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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 子

《中国青年报》2007年6月15日报道：世界旅游组织亚太部主任徐京日前说，作为旅游目的地，中国的形象宣传表现为“行政手段居多”。比如，一直以来代表中国旅游业的“马踏飞燕”的标志，“象征意义是否有一点含糊，我觉得是值得商讨的”。什么样的形象推广能把中国独特的历史与文化传播出去，是业内人士争论的话题。

《光明日报》2007年6月17日报道《甘肃武威出土陶制“马踏飞燕”》，文中指出：上世纪60年代武威铜奔马的出土，曾引起史学界的很多争议，特别是对他的命名和时代争议很大。因此该墓葬及其文物的发现对研究铜奔马的命名、时代以及魏晋时期的葬俗、社会经济、雕塑艺术等方面都有很高的价值和重要意义。

《环球时报》2009年5月22日报道《外国人表示“看不懂”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1983年，中国国家旅游局把“铜奔马”确定为中国旅游图形标志并一直沿用至今。但这个极具艺术价值的“铜奔马”绝大多数外国人却表示“看不懂”。

    中国国家旅游标志为“铜奔马”，这一图形标志是1969年在甘肃省武威市出土的东汉时期的青铜器“马踏飞燕”。它的含义是天马行空，象征前程似锦的旅游事业。但是记者在采访中发现，外界对以“马踏飞燕”来代表中国旅游认知度很低。

马来西亚驻华大使馆旅游处旅游参赞宗可辉表示“还并不知道中国旅游标志。”澳大利亚驻华大使馆官员葛蓝德虽然知道中国的旅游标志，但那是因为他和中国国家旅游局有很多的合作，“如果不是你告诉我，我肯定不知道那匹马的含义。”

    记者在采访中还发现，大熊猫、长城、故宫、兵马俑等，这些旅游元素都得到了国外旅游者的广泛认可，在认知度上处于主流地位。

以上三家中国中央权威媒体的报道说明了什么问题?“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绝大多数外国人表示“看不懂”；“武威铜奔马的出土，曾引起史学界的很多争议，特别是对他的命名和时代争议很大”。世界旅游组织亚太部主任徐京，这位旅游界的权威人士对“中国旅游标志”的象征意义认识尚且如此，一般旅游者对“中国旅游标志”的象征意义的认识就可想而知了。

“中国旅游标志”中的“马”是什么“马”？“鸟”是什么“鸟”？“马”与“鸟”是什么关系？“中国旅游标志”准确称名叫什么？准确的文化象征意义是什么？我们总不能一直把一个称名有争议、象征意义不清的“中国旅游标志”推向世界吧？武威“铜奔马”出土已经40年了，此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但愿能够引起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

那么，“中国旅游标志”准确的称名和清晰的文化象征意义到底是什么？

 

 称名有争议  至今无定论

    《全国导游基础知识》课本中有关于“中国旅游标志”的解释：“国际上很多国家和地区早有各种旅游图形标志，用以塑造和传播某个国家和城市的旅游形象。中国国家旅游局经过多种方案的比较和研究，于1983年确定选用马超龙雀作为中国旅游业的图形标志”。“马超龙雀”曾命名“马踏飞燕”。后经历史学家考证，东汉张衡的《东京赋》云：“龙雀蟠蜿，天马半汉。”《后汉书》也有“明帝至长安，迎娶飞廉并铜马”的记载，故正名曰：“马超龙雀”，简称“天马”。选择“马超龙雀”作为中国旅游业的图形标志，其涵义是：１、天马行空，逸兴腾飞，无所羁缚，象征前程似锦的中国旅游业。２、马是古今旅游的重要工具，奋进的象征，旅游者可在中国尽兴旅游。３、马超龙雀的表铜制品，象征着中国数千年光辉灿烂的文化历史，显示文明古国的伟大形象，吸引全世界的旅游者。

    “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在世界上已有很高的震憾力，是中国青铜艺术的奇葩，也是一件空前完美的艺术杰作。专家认为“铜奔马”是中国科技史上一次惊人的发现。该文物自1969年9月在甘肃省武威雷台出土已经40年了，1983年10月国家旅游局把“铜奔马”正式定为“中国旅游标志”，也已经26年了。在“铜奔马”出土的40年中，上世纪它出访过世界上很多国家和地区，上过四次中国的“国家名片”——邮票，一次联合国邮票。2002年2月22日，中国国家主席江泽民将镀金的“铜奔马”复制品作为国礼，送给来访的美国总统乔治·布什，引起国内外轰动，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随着国际旅游产业的快速发展，中国已经成为名列前茅的世界旅游大国，中外旅游文化的频繁交流，“铜奔马”越来越多地以中国旅游大国的形象展示在世界各国人民的面前，又把他国人民的友好情谊带回了祖国，它为中国、甘肃、武威争得了巨大的声誉。“铜奔马”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艺术瑰宝，而是中华民族腾飞的象征！

     有专家说，文物工作者不应只停留在考古、研究之上，而需要更多地考虑文化遗产的推广、宣传，让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文化遗产，成为家喻户晓的文化大餐，从而实现古老文化的形象传播。“铜奔马”也需要这样更多地考虑文化遗产的推广、宣传。

中国出土的文物浩如烟海，有许多青铜器如司母戊鼎等，大多争论不多。唯独“铜奔马”，出土时本身没有名字，由于地位特殊，万众注目，所以40年来众人争论不休，至今尚无定论。现在国内外关注和研究“中国旅游标志”的“马迷们”越来越多，已经形成了“天马文化”热。2000年“铜奔马”走进了我国的小学语文、中学历史教科书和很多报刊图书之中。“铜奔马”称名有争议之后，先后有“马踏飞燕”、“马超龙雀”、“马踏乌鸦”、“马踏飞隼”、“马踏飞鸟”、“马掠飞鸟”、“马超飞隼”、“踏燕飞马”、“踏燕追风”、“天马追风”、“飞马奔雀”、“飞马猎骑”、“飞廉铜马”、“飞燕骝”、“紫燕骝”、“马戏飞燕”、“铜天马”、“天马——神马”、“天马——良马”、“龙马踩日鸟”等二十多个称名，众说纷纭。其中，山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张崇宁先生的《铜奔马正名》一文在1999年发表后，争议走进了2001年的全国语文高考试卷。据统计，9年来有近一亿参加高考的莘莘学子阅读过该文答过考题，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也彻底否定了“马超龙雀”的称名。

一件珍贵国宝在中国40年来竟没有一个公认的准确称名，实在是文物研究中的一大奇观，也是一大遗憾！由于“铜奔马”的称名长期有争议，象征意义不清晰，这很不利于“中国旅游标志”走向世界！就出现了“中国旅游标志”以“什么样的形象推广能把中国独特的历史与文化传播出去，是（旅游界）业内人士争论的话题”，出现了“马”是什么“马”？“鸟”是什么“鸟”？ “马与鸟”是什么关系？“马”为什么要“踏飞燕”？是“飞燕”吗？“马”为什么要“超龙雀”？“龙雀”是什么？“马与鸟”与中国旅游是什么关系等等一系列问题。于是就出现了中国人不明白，绝大多数外国人“看不懂”的尴尬局面。为什么40年来，到今天绝大多数外国人看不懂“中国旅游标志”？中国人看懂的又有多少人呢？“中国旅游标志”的形象宣传推广了几十年，收到应有的效果没有？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笔者以为根本问题在于：我们没有说明清楚“马”是“天马”，“鸟”是“风神鸟”，“天马”与“风神”是结伴而行“比赛”的关系，“天马”、“风神”与旅游的关系是：“天马”是车辆船只的化身，“风神”是飞机飞船的化身。全世界的旅游者独自或结伴而行，“天马行空，无拘无束；风神飞扬、自由自在”。天地任我逍遥游，世界任你自由行。开开心心旅游去，平平安安回家来。“天马”保佑我，“风神”守护你。“天马”是一匹英雄的神马，“风神”是一只圣洁的神鸟，人们相信它们会带来幸福和力量、吉祥和平安。

   “铜奔马”之外，“马踏飞燕”、“马超龙雀”这两个称名最被专家和各界人士相对认同，在社会上广泛流传。

    “马踏飞燕”与“马踏匈奴”近似。“马踏匈奴”是汉武帝为英年早逝的大英雄霍去病墓前安放的一个著名雕塑的称名，表现了汉朝的大无畏英雄主义气概。“马踏匈奴”中的“踏”字，有歧视、蔑视、敌视、征服之意。匈奴是汉朝的敌人，可以踏。岳飞在《满江红》中有“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之句，句中有“踏”，用得恰到好处。而在“马踏飞燕”中，“鸟”是“马”的良友，不是敌人，没有敌意，岂能“踏”乎？艺术大师常书鸿在1973年1月6日的《光明日报》上撰文，他经过仔细研究“铜奔马”后发现，“马”的蹄子与“鸟”之间，是轻轻地“摆”在“鸟”身上，并不是“踏”。我国的动物学家也说明“马踏飞燕”中的“鸟”不是“燕子”。“燕子”与“马”不成比例，有五个马蹄大的“燕子”吗？“燕子”的尾巴是分叉的，如人们熟悉的“燕尾服”。而“马踏飞燕”中的“飞燕”尾巴是整齐的，并不分叉。另外，现在中国“天马”走向世界，不是为了征服、敌视，而是把中国人民的友谊，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传播出去，再把各国人民的情谊带回来，与世界各国和睦相处，公平竞争，共同繁荣。

    “马超龙雀”中的“龙雀”（即“飞廉”），《铜奔马正名》的作者质疑“龙雀”（“飞廉”）到底是人是神，是兽是禽，古人也无定论，现在争议较大。另外现在许多人并不知道“龙雀”（“飞廉”）为何物。

   “燕雀安知鸿鹄志哉？”“飞燕”、“龙雀”给人以“燕雀、燕子、麻雀”的联想。燕子太小，“龙雀”老百姓不熟悉，都不足以配伟大的“天马”。那么，“天马”蹄下的“鸟”到底是什么“鸟”？

    笔者以为，能够准确完整传神的体现这件绝世国宝的风采原貌，又能着眼于世界的角度。对于扩大“中国旅游标志”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有十分积极的意义。

“中国旅游标志”是中国旅游文化的图腾，是权威性的形象标志。“中国旅游标志”有一个寓意深刻、富有特色、简介响亮、上口易记的新称名和清晰的象征意义，不仅是中国乃至世界“马迷们”多年来的共同心愿，也是中国旅游界、文物界、文化界的热望。如果有一天能把“中国旅游标志”镶嵌在“世界旅游标志”正中，那将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现在有上百个中国优秀旅游城市，都有一个“中国旅游标志”的旅游雕塑，造型很优美，底座以中国的长城为基础，之上有一个地球，最上面是“天马”在腾飞。寓意是中国旅游走向世界。造型很优美，达到了一定高度，但是，我们的理论却远远落后于实物，还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

   《澳大利亚时报》报道《袋鼠成为世界最广为人知的旅游标志》，文中说，“袋鼠已成为全球性标志，并是全球最广为人知的旅游标记，仅次于美国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在全球最大的旅游客源地——美国人眼中，袋鼠比埃菲尔铁塔或加拿大的糜鹿更有名！”

   《每日电讯报》报道，美国人将袋鼠及树熊列为全球五大旅游标记。

不知道全球五大旅游标记中有没有中国的“天马”？

笔者认为，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法国的“埃菲尔铁塔”，澳大利亚的“袋鼠”标志，无论从外形到内涵都没有“中国旅游标志”“天马”好。我们只要解决了“中国旅游标志”的正确称名和挖掘出深刻的文化象征意义，才能把中国独特的悠久历史与灿烂文化传播出去。

 新称名叫“天马赛风神”

    中国人凡事讲究“名正言顺”，“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笔者认为，“中国旅游标志”需要一个古今中外相结合、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美称。

   “铜奔马”举世公认是我国古代艺术家高度智慧、丰富想象，浪漫主义精神和高超艺术技巧的结晶，是我国古代雕塑艺术的稀世之宝。古代艺术家创造出了一件“极具浪漫主义”的“空前完美”的艺术杰作，我们的称名却“极不具浪漫主义”！也不“完美”。如果当初没有无名艺术家大胆的想象和夸张，没有“天马行空”的思维和“风神飞扬”的理念，就绝对没有这件绝世魂宝。而现在我们的思路只有“小心求证”，没有“大胆假说”，也就是说没有“天马行空”、“风神飞扬”的思维的结果。

    对于这件珍奇国宝的称名，既要忠实于原来创作者的本意，又要赋予符合时代新的含义，要与时俱进。不能拘泥于教条的思维方式和纯考古的观点来称名。40年来，从所有的古籍中也没有发现它原有的称名，或许原本就无名，怎么办呢？

    我们需要“中国旅游标志”为中国国家利益服务。奥运会在中国举办之后，我们更加深切地体会到对“中国旅游标志”的准确称名有着十分重大的历史和现实价值。要使中国的文化、旅游走向世界，没有一个美好浪漫、通俗易懂、雅俗共赏、中外皆宜的准确名字和象征意义是不行的。我们需要这样一个称名！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古为今用，中为洋用，洋为中用，推陈出新。

   怎样的称名，才能使这个珍奇国宝当之无愧、神形兼备、“极具浪漫主义”呢？

   笔者经过多年的潜心研究，认为比较准确的新称名是——“天马赛风神”。

   理由如下：“天马赛风神” 的新称名能准确、完整、传神、科学地体现这件绝世瑰宝的特征。“天马赛风神”这个称名能够前后贯通、上下完整、浑然一体地反映出“天下第一马”和“天下第一鸟”这件顶级国宝的神韵。“天马赛风神”既可连贯称呼，“天马”、“赛风神”又能够独立简称。“天马赛风神”这五个字完整的回答了“马”是什么“马”的问题？明确了“马”是“天马”！不是地马、陆马、海马，不是普通的马。“鸟”是什么“鸟”的问题？“鸟”是“风神鸟”！不是雨神鸟、雷神鸟、太阳神鸟，不是普通的鸟。“天马”与“风神”的关系是结伴“比赛”的关系。

    不仅“风神”是“鸟”，而且“雨神”也是“一足鸟”。《三教源流搜神大全》卷七：“雨师神，商羊是也。商羊神鸟，一足，能大能小，吸则溟渤可枯，雨师之神也。”“中国文化遗产标志”也是“太阳神鸟”，是四只鸟型的“三足乌”。

   “天马赛风神”英文称名（PEGASUS GAME AEOLUS）、（PEGASUS WITH AEOLUS）。“天马”在希腊神话中叫珀伽索斯（PEGASUS）；“风神”在希腊神话中叫波瑞阿斯（AEOLUS）。

   “天马赛风神”是一个通俗易懂、雅俗共赏、吉祥如意、中外皆宜的“极具浪漫主义”名字，是可以为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共同接受的。世界上有许多国家都有“天马”、“风神”的形象和描写。“天马”、“风神”的称谓与中国的文化背景和世界的文化背景是近似的。我们要找一个最大公约数，求大同，存小异，与国际接轨。

    “天马赛风神”这个称名是在尊重了几十年来大多数专家学者的研究成果和人民群众的良好愿望，也尊重了国家旅游局当初选择该文物原意的基础上，又有一点点创新的结果。

    “天马赛风神”五个字的称名，创新独特，不落窠臼。人们可能一时不能适应，不太符合中国人习惯的四个字的称名。然而，时代在发展，起名也要体现“与时俱进”。过去人们起名字，都是两个字，三个字，现在最多可以起六个字的名字了。美国旅游标志“自由女神像”，法国旅游标志“埃菲尔铁塔”翻译后不都是五个汉字吗？

     “天马赛风神”。看上去通俗易懂，读起来朗朗上口，听起来顺风顺耳。寓意深刻、富有特色、简介响亮、上口易记，只要有小学文化水平的人就会理解它的含义。“天下第一马，天马赛风神”同时也是一句很好的广告词。

 

    “天马赛风神”的联想

    中国又称神州，是一个富于神话传说的浪漫主义国度。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有天上神，人间神，冥间神。中国古代人民不仅生活在现实里，也生活在神话里。神话作为集体无意识的原型具有永恒的魅力，不会因现代科学的进步而减退。审美的魅力来自对源于生命深处的神秘事物的感受，即荣格所说的幻觉型作品。

   “天马赛风神” 的称名承载了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历史、历史事件和神话传说。“天马”、“风神”、“赛风神”都会给人以许多的美好丰富的联想。

“风神”在中国古代亦称风伯、风师。从《山海经·大荒北经》的“蚩尤作兵伐黄帝，黄帝乃令应龙攻之冀州之野。应龙蓄水。蚩尤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算起，关于“风神”的神话传说已有五千年了，比“天马行空”的故事早二千多年。“风神”可以让人联想到风神、雨神、雷公、电母、天神、日神、月神等中国天上诸神的很多神话传说。

   “天马”让人首先联想到“天马行空”的成语。“天马行空”：“天马”奔腾神速，象是腾起在空中飞行一样。比喻诗文气势豪放，不拘一格，流畅自然，也指思维的不同寻常的跳跃。“天马行空”这个成语，家喻户晓，耳熟能祥，深入人心，激发了多少中国人的想象力，这是一个与汉武大帝有密切关系的成语。“天马”凝聚着中国人“天马行空”的最深层次的民族记忆，饱含着最具民族特色的古朴、典雅的传统美学追求，能够体现出人类创造精神、审美理想、智慧含量、展示人类的生命记忆与精神源泉。

    大汉天威是所有炎黄子孙最骄傲的印记，繁荣昌盛的大汉气象，蕴育了大汉艺术的磅礴恢弘。汉朝对马的喜爱超过了以往的任何一个朝代，并把骏马看作是民族尊严、国力强盛和英雄业绩的象征。汉武大帝时期，“马踏匈奴”，开疆拓土，耀武扬威，不仅彻底打败匈奴，于公元前121年（汉元狩二年）起设置甘肃河西四郡，而且遣使张骞几次通西域，开辟“丝绸之路”，加强中外交流。汉武大帝与汉人、汉族、天马、武威、敦煌、河西、西域、丝绸之路、英雄主义的名字是连在一起的。“天马”的出土地武威，原意就是“耀武扬威”之意！“武威”就是大汉英雄主义的象征和记忆！因此，大量马的形象出现于汉朝雕塑和工艺作品中，其中最令人赞叹的就是这件举世闻名的国宝。汉武大帝不仅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而且也是狂热的“超级天马迷”，也留下了不少酷爱“天马”的佳话，他酷爱“天马”并非仅仅出于珍奇宝物的一己私好，而是借以寄托驰骋万里、降服四夷的雄心壮志。有诗为证，清代甘肃诗人吴镇《侯马亭》：“汉武望马如望仙，恨无桂馆通祁连。汗血千载化龙去，至今侯马亭空传。空亭一望连沙草，极目长天但飞鸟。”

    “天马”还让人联想到《西游记》中孙悟空当弼马温在“天庭”管理“天马”的神话故事。

    “赛风神”象征着胜利，寓意“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可以联想到人们常说的“赛天堂、赛天仙、赛月明、赛神仙、赛阎罗、赛诸葛、赛孔明、赛张飞、赛貂婵、赛凤凰、赛牡丹、赛江南”等等词组。

    “天、马、风、神”四个字，在《现代汉语词典》里，“天”能查出近170个词组，“马”能查出近100个词组，“风”能查出近120个词组，“神”能查出近90个词组，合计近500个有关联的词组，联想之丰富可见一斑。

 

            关于“天马”

    笔者认为：“天马”是“天下第一马”、“天下最有名的马”、“天下最好的马”的广义的概念，不是狭义的概念。

   “天马”是过去存在的现实主义之马，“风神”是神话传说中的浪漫主义之神。“天马赛风神”是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称名。它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

    谁也未见过传说中的“天马”，“天马赛风神”就是“天马行空”、“风神飞扬”的再现！这就是汉武大帝、张衡和李白等历代多少帝王文人骚客赞美过的“天马”！这就是郭沫若、徐悲鸿、常书鸿、臧克家等著名大师、画家、诗人心目中的“天马行空”的形象。

     据悉，1972年甘肃文物专家在撰写《武威雷台汉墓》发掘报告时表示，“我们是联想到天马问题的，但是鉴于当时的政治气候，没有敢提天马这个说法。”由于是“文革”期间，宣扬“天马”是“封资修”的黑货。1971年9月13日林彪叛逃，批林批孔运动中披露林彪又书写过“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条幅悬挂在卧室。因为有巨大的政治风险，所以专家不便称名“天马”。在极左的年代，这实在是时代的误会和悲剧。于是称名为“铜奔马”，以后有了郭沫若命名的“马踏飞燕”之名，1983年以后又有了“马超龙雀”之名，也就有了40年无休止的争论。

   “天马行空”，空者，天空，空气也。宇宙澄清万里埃，令人神往的天空，明净的天空，辽阔的天空，深邃的天空。空气是无形的，看不见，闻不到，摸不着。流动的空气为风。“天马”在行空中，万里长空、风雨雷电作伴，雷厉风行、风驰电掣、叱咤风云，极尽风流！“天马”在快速行进中，形成了气流，形成了气旋，形成了旋风，风的主宰是“风神”，而“风神鸟形”，才是有形的。

    上百度网搜索一下“天马”条目，找到相关网页约8，770，000篇。这就是人民群众对“天马”喜爱和认可的例证。在中国的旅游行业最为认可“天马”这个名称，有众多的“天马”旅行社或旅游公司。

 

          关于“风神”

据权威的鸟类学家统计，全世界现存鸟类约9600多种。既然专家学者40年来争论不休，说不清“天马”蹄下的“鸟”是什么具体的“鸟”，那么我们就求大同存小异。笔者认为：“天马”蹄下的“鸟”不是一个具体的“鸟”，而是“风神鸟型”，其实就是“风神”的化身。

中国古人以为“风神鸟形”，是把“风神”与“鸟”联系在一起。这大概是有的民族看到鸟翅膀博打可以生风，并且还能利用风力飞翔，于是把“风神”幻想成某种神秘的鸟类。故一开始把风字造得像一头美丽的凤鸟。我国古人想象的著名的凤鸟，就是这种幻想的产物。在商周时代的古文里，都是把“凤”字作为“风”字来使用的，这也是大抵是借用“凤鸟乘风，歌舞升平”，“凤凰朝兮，风雨顺兮”之意。

在《山海经》里，把北方的“风神”称为宛鸟（宛+鸟），也是鸟类。不仅“风神”是“鸟”，而且“雨神”也是“一足鸟”。《三教源流搜神大全》卷七：“雨师神，商羊是也。商羊神鸟，一足，能大能小，吸则溟渤可枯，雨师之神也。”

古人认为“风神”为天帝的属神，受命于天意刮风或息风，又因其飞跑神速，而成天帝的信使。《龙鱼河图说》：“风者，天之使也”。《山海经·大荒北经》有：“蚩尤作兵，伐黄帝。请风伯、雨师，纵大风雨”之句。《韩非子·十过》中有：“昔者黄帝合鬼神于西泰山之上，……风伯进扫。”

“风神”在中国古代亦称风伯、风师，其信仰起源甚早。我国远古初民一般都有崇拜风、雨、雷、电诸多气象神的习俗，尤其是进入农业社会之后，由于天气自然变化对农业的收成影响极大，而当时有缺乏抵御这些天灾的能力，限于认识能力，不可能对自然现象做出科学解释，只好认为冥冥之中有神灵主宰一切，故而虔诚地礼拜风、雨、雷、电诸神，祈求诸神保佑。而在众多气象神中，尤以“风神”、“雨神”崇拜为最。“风神”又被认为与“雷神”、“雨神”等合作，而有养育万物成长的功能，正如《风神通义·祀典》所说：“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养成万物，有功于人，王者祀以报功也。”

中国地域广大，古代各族对“风神”的信仰也有所不同。春秋战国以后，“风神”信仰逐渐统一，中原一带信仰的“风神”为星宿，南方一带信仰的“风神”则为“鸟形”。“风神”之职，就是“掌八风之消息，通五运之气候”。“风”是气候的主要因素，事关济时育物。西周及春秋列国皆将“风神”、“雨神”列为国家祀典。秦国还专门修建了国家级的“风神”、“雨神”庙。《汉书·郊祀志上》载：“（秦时）雍有二十八宿，风伯、雨师之属，百有余庙。”东汉蔡邕《独断》称，“风伯神，箕星也。其象在天，能兴风”。箕星是二十八宿中东方七宿之一，此当以星宿为“风神”。

由于古代生产力的水平很低，科学技术水平极低，发展又十分缓慢，人类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受自然界的控制。人类在观念中，对自然界的力量是敬畏、崇拜的。把自然界的力量偶像化，认为风有“风神”，雨有“雨神”，旱有“旱魃”，火有“祝融”，匍匐跪拜，人类无能为力，这也是宗教的起源。

    玛雅文明是中美洲古代印第安人文明，美洲古代印第安文明的杰出代表，以印第安玛雅人而得名。玛雅人笃信宗教，文化生活均富于宗教色彩。他们崇拜太阳神、风神、雨神、战神、死神、五谷神、玉米神等诸神。另外，行祖先崇拜，相信灵魂不灭。

 世界各国崇拜“风神、雷神”等的例子比比皆是。“风神、雷神”最早出现于十七世纪的日本画家手下，随后成为日本人信仰当中重要的神话形象。印尼因历史上受印度文化宗教的影响，居民主要供奉三大天神（梵天、毗湿奴、湿婆神）和佛教的释迦牟尼，还祭拜太阳神、风神、水神、火神等。

“风神”现在是旋风的中国名称之一。2000年国际气象组织采用中国气象局提供的十个新的热带气旋名称是：风神、电母、龙王、悟空、玉兔、海神、海马、海燕、海棠、杜鹃。大部分都是神话传说中的名称。

    人们常用“风神”字眼形容艺术家文采斐然，能显个性风神、书法绘画“风神”独绝，遒逸洒脱，落墨画法的“风神”韵致。如风神遗韵、风神超逸、风神萧逸、风神俊朗、风神俱全、风神意蕴、风神气度等。激情与理性结合使文学艺术家的作品书画别具“风神”，以其清明的风神与刚健的风骨，使得艺术风貌光彩鲜明、骨力强劲，酿出了丰富显耀的艺术内涵！“风神者，一须人品高，二师法古，三纸笔佳”。东晋书家王羲之出身门阀世族，风流潇洒，不拘世俗，曾坦腹东床，他的书法亦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晋人风神潇洒，不滞于物。”初唐王勃名文《滕王阁序》千古传诵，传说“风神”曾助其及时赴会。书画艺术，各有千秋，“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元明尚态”。“天马行空”也比喻文学艺术家诗文气势豪放，不拘一格，流畅自然，也指思维的不同寻常的跳跃。“天马”、“风神”二词组都与文学艺术有密切的关系。

许多形容“天马”的文字，大多都用一个成语“风驰电掣”。《现代汉语词典》中“风驰电掣”的解释：形容象刮风和闪电那样迅速。“风驰电掣”就是“风神”，“电母”的写照。笔者收集的古代五十个骏马的名称，都与“风云雷电”的气象有关：如“追风白尾驹、追风玉狮子、追风荷花豹、追风呼雷豹、追风菊花马、追风骠花云豹、追风赶电白龙驹、追风闪电梅花兽、追风逐日斑豹马、追风逐日千里乌骓马、追风白点万里龙驹马、银云豹乌龙追风驹、追日赛风驹、千里追风白龙马、万里追风麒麟烟海兽、五花追风马、踏雪追风马、青鬃追风驹、立地滚风骓、白玉嘶风马、乌骓赛风驹、赛风追日千里驹、赛风火龙驹、青风紫、赤风马、千里一阵风、海月清风驹、青花骢风雷豹、千里乌云豹、腾云马、飞云骓、青云兽、乌云豹、火云战马、万里烟云罩、万里烟云兽、飞霜千里驹、风雷豹、呼雷豹、闪电乌龙驹、闪电追风驹、闪电白龙驹、闪电虬龙驹、闪电黄龙驹、闪电乌龙驹、闪电鹰爪驹、紫电喷云兽、金鸡闪电白龙驹、金睛闪电白龙驹。”

著名诗人臧克家等人认为“铜奔马”是“踏燕追风”、“天马追风”。“追风”是有道理的，但是为什么要追风？追什么“风”？“马”为什么离不开“风”？“天马”追的是“风神”，“风神鸟形”，才是有形的。敦煌莫高窟的“飞天”的飘逸之美，天衣飞扬，满壁风动，如果离开“风”，就不是“飞天”了。

    上百度网搜索一下“风神”条目，找到相关网页约4，230，000篇。这就是人民群众对“风神”喜爱和认可的例证。仅以“天马”、“风神”命名公司的无计其数，足见“天马”、“风神”这个名称的含金量有多高。

    专家学者和人民群众对“天马”称名的认同度较高。争议较大的主要是马蹄下的那只“鸟”。无论是什么“鸟”，当初创作者的本意是衬托“天马”的神速。

    笔者认为只有非凡的“风神鸟”才能配得起这匹伟大的“天马”。

 伟大的科学家牛顿说，他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站立在巨人的肩膀上。“天马”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它站立在“风神”的身上！犹如航天英雄杨利伟与“神舟飞船”之间的关系一样，如果没有“神舟飞船”，航天员杨利伟也就只是一个优秀的飞行员而已。

这只“风神鸟”又是神来之笔，犹如“画龙点睛”。通过小小“风神鸟”的衬托，才有“天马”的雷厉风行、叱咤风云、风驰电掣、勇往直前、意气风发的雄姿。方显出伟大的“天马行空”的最真实、最生动的艺术造型。

 据文物专家介绍，“中国旅游标志”的品牌价值是365亿元人民币。笔者以为：如果“中国旅游标志”的品牌价值是365亿元人民币的话，那么那么“天马”值一个亿元人民币，“风神鸟”的品牌价值至少有364亿元人民币！“天马”具有现在的至高无上、无与伦比的崇高地位，如果没有这小小“风神”的衬托，“天马”将不是“天马”了，只是一匹平凡的马。它就绝对没有现在的365亿元的品牌价值和非凡地位了，也就不是“中国旅游标志”了。“铜奔马”的称名就严重的忽略了“风神鸟”的巨大价值的存在。

    “风雷动，旌旗奋，是人寰。”“铜奔马”这件国宝的出土地——甘肃武威雷台，是一个雷祖道观，古代是一个祭祀“风神”、“雨神”、“雷神”，祈风求雷求雨、期盼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地方。原来前有“风神殿”、“雨神殿”，后有“雷祖殿”。（“风师雨伯殿”后被拆除，现存“雷祖殿”）。它是古代武威人民崇拜“风神”、“雨神”、“雷神”的地方。

    “风”字在中国是一个很重要的字，“风”是许多事物的源头，是周易八卦之一。查《现代汉语词典》，与“风”有关的词有120多个。“铜奔马”出土地的甘肃河西走廊，走廊西部的瓜州（安西）素有“世界风库”之称，“一年一场风，从春刮到冬”，特殊的大气环流和地形，使瓜州常年劲风不断，一年四季刮风，平均风力都在5-6级以上，最大时可达到10级以上风能资源十分丰富。

 

 “天马赛风神”的“赛”

   “天马赛风神”中的“赛”，在《现代汉语词典》注释：1、比赛；2、胜；比得上。3、旧时祭祀酬服神恩（迷信）。如祭赛、赛神。如“冬赛祷祠。”（见《史记·封禅书》）。还有赛文、赛还、赛愿、赛馔、赛宝、赛铸。

   “天马”与“风神”双方展开比赛。比赛结果：“天马”胜过“风神”，“赛风神”！通过一个“赛”字把二者有机地、平等和谐结合在一起了。

   “马超龙雀”中的“超”，在《现代汉语词典》注释：1、超过；2、超出异常的；3、在某个范围以外的；不受限制的。4、《书》跳过、跨越。

    日常生活中人们常说“赛诸葛、赛孔明、赛张飞、赛江南、赛天堂、赛神仙、赛阎罗、赛凤凰、赛牡丹、赛貂婵、赛天仙、赛月明、赛香炉、赛强如”之类的词组，但是，很少有说“超诸葛、超孔明、超张飞、超江南、超天堂、超神仙、超阎罗、超凤凰、超牡丹、超貂婵、超天仙、超月明、超香炉、超强如”之类的词组。

   “赛”在当今是一个非常时尚的字，也是一个极富有动感的词。每天的电视、广播、报纸、网络都有大量的体育比赛新闻，国内外各种频繁的体育赛事，如“赛马”、“赛车”等等。

   “天马赛风神”中的一个“赛”字，把它的古今之义，把“天马”与“风神”的关联关系表达得完整无缺！

 “马”与“鸟”的中外象征意义

   “铜奔马”过去是孤证，考古学家、动物学家、文史专家学者为“马”是什么“马”？“鸟”是什么“鸟”？“马”与“鸟”的关系？绞尽脑汁、费尽心血争论了40年，称名尚无定论，象征意义不清晰。

    现在“铜奔马”又有了旁证。2007年6月《光明日报》、新华社、《文汇报》等多家权威媒体先后报道：《甘肃武威出土陶制“马踏飞燕”》的消息。又是甘肃武威！38年后又在甘肃武威这个地方的墓中发现“马”与“鸟”的结合体！为什么希腊神话中有“马与鸟”结合体？为什么中外的“马”总是与“鸟”像双胞胎一样难舍难分、形影不离呢？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难道是巧合吗？新的“马”是又是什么“马”？新的“鸟”又是什么“鸟”？“马”与“鸟”到底象征着什么？

    象征和隐喻是人的思维中的一部分，它最易呈现文学艺术的意义。我们知道“马踏匈奴”是大汉英雄霍去病的象征。我们现在看到“马踏匈奴”雕塑，就想起了大汉英雄主义的故事和传说。

   《辞海》对象征所下的定义为：1、用具体事物表示某种抽象要领或思想感情。2、文艺创作中的一种表现手法，指通过某一特定的具体形象以表现与之相似或相近的概念、思想和感情。因此，可以说，象征是具体事物与抽象思维之间的一种桥梁，是智力活动（尤其是联想）的结果，是人类具体地、形象地表达抽象概念和思想感情的一种方法。有的象征意义很明显，如蜜蜂是勤劳的象征，有的意义则十分隐秘，如蜜蜂是口才的象征。我们只有了解了一个民族对一定事物所赋予的象征意义，才能加深对这个民族的了解；只有了解了一件作品所表现的事物的象征意义，才能深刻地理解这件作品。

    我们首先从马说起。马，外貌雄健，善良、性温顺而敏捷，善奔跑，马的出现与人类几乎同时或更早，已有近百万年的历史。马分布于世界各国，自古世界各国用于军事、农业、交通的好帮手、人类的好朋友。古代人们对马有一种特殊感情，马对人类有一种独特的巨大作用。根据的伦理观点，马是“人最高尚的征服”，马是与众不同的动物，马是坐骑、车辆、船只的象征，所以它的命运与人的命运分不开。

    自古以来，巫术、占卜、炼金术、秘教，以及各种神秘主义，都跟象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使象征带有迷信的色彩。唯其如此，人类文化才显得五光十色，丰富多彩。世界各民族都有自己的文化，对同一件事物往往赋予不同和相同的象征意义。国外如把宇宙分为天堂、人间和地狱（冥界），三界的看法也很普遍。在中国也是这样，《庄子》曰：“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卻（同“隙”），忽然而已。”

    “白驹”就是白马，这个“隙”就是人世间，“隙”的两边就是天堂与地狱（冥界）。可见在二千多年前的庄子也把马象征为宇宙三界的意义。专家认为，世界许多民族都有共识，马是冥神的象征，因此具有最积极的意义，据此，上界与下界都通过马这一媒介统统表现出来，也就是说马的意义具有宇宙性质。冥神象征的消极意义使马成为阴间权力的表现。在农业文明史里马由冥神变成农神、水神的象征，马作为力量、创造力和青春的意义，所以在象征意义方面同时属于阴间和天国。马的象征意义延伸到宇宙的两个极端——天上和地下（天堂与地狱）。马轻而易举地黑夜到白昼，从死亡到复生，从情感到行动。因此马在一种连续的表现中连接对立国，它实质上是有形的，代表生命和继续，摆脱了我们生命和死亡中的间断。

    马又是和平的起源，在马与人两者间产生一种特殊的辩证关系，那是精神与心理的辩证关系。这也令人想起希腊神话中“天马”珀伽索斯（PEGASUS）的象征意义，不仅出现全部“天马”，而且还有马与鸟结合体。假若我们进一步去类比，根据马属于上苍的含义，马行动迅捷常使它成为“风神”的象征。在古希腊神话中，“风神”波瑞阿斯（AEOLUS）变成一匹马。在阿拉伯故事中，四匹马代表四个方位。在印度，马是“风神和空气之神”（代由）的坐骑。在中国穆天子的八匹骏马不是与八面风相吻合吗？这难道是简单的巧合吗？

   总之，马似乎成为人类记忆中的基本原型之一。马的能力超越智力，所以它是“奇迹”，从史前期到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时期，人类经常把马神圣化，应不足为怪。（在甘肃省武威市，就有马崇拜的象征“马神庙”，文革期间被被毁。）如中国的龙马，它给大禹带来了河图，也称作马图。在中国的传说中，从屈原的《离骚》到《西游记》，马都取代了龙。《易经》把马的优点归结为：刚健与迅疾。

从古到今，“马“、“鸟”是权力、财富与地位的象征。现在全世界数十个国家的国徽、国旗、钱币、勋章、帽徽、军徽上都有“鸟”这个精灵。如美国国徽上的“白头鹰”，俄罗斯国徽上的“双头鸟”，德国国徽上的“黑色雄鹰”，泰国国徽上的“鸟人”， 如俄罗斯、新加坡、新西兰等国的钞票上都有鸟的图案，数不胜数。早在古罗马时代，雄鹰被看作是至高无上的上帝的象征，它保护着上帝的子孙和信徒不受侵害。上帝把自己比作雄鹰，谁相信它，谁就可以像雄鹰一样展翅高飞，不断获得新的生命活力。同时它又是太阳之鸟，它的锐眼能经受住太阳神的照射。在封建王朝时代，雄鹰是皇权的象征，帝王们希望以此使皇位永固。

为什么中国人、外国人都对“马”和“鸟”这么情有独钟？

另外，鸟类与人类关系密切，对人类社会有十分重要的作用。鸟类具有飞翔能力，在地球上几乎随处可见。人类为了模仿鸟类飞行，曾付出了极大地努力，也设计出许多便利而实用的航空工具，如飞机。鸟类的形象出现在许多艺术作品之中。假如人类没有受鸟类的启发就不能制造出飞机，如果没有飞机，人类社会发展有这么快吗？人们还能如此便捷的出行旅游，畅游天下吗？因此，鸟类对人类的贡献巨大！

    众所周知，古代陵墓雕塑与皇权思想及宗教迷信相结合。中国的厚葬习俗，历史悠久，汉朝最盛。古代人们关于灵魂不死的信仰，使陵墓雕塑产生了非凡的想象力和创作灵感，从而创作出构思巧妙、技艺高超、气韵生动的作品。无庸讳言，“铜奔马”是甘肃武威雷台汉墓中的一件明器。这匹马不是用于战争、农耕和交通，而是作为协助死者灵魂升天的神灵之兽被雕塑的。“马”和“鸟”是墓主灵魂的守护神，其作用是超度亡魂，负责将墓主的亡灵从冥间快速超度到天国。

    在古代的中国和外国，“马”和“鸟”都是灵魂脱离身体的象征，是灵魂不朽的象征，是智慧的象征，在天地之间起中介作用。古人认为，人死亡后，希望灵魂被“马”和“鸟”超度到“天国”去，“驾鹤西去”，灵魂在“天堂”里获得永存。从这个角度来看，西藏的“天葬”也就容易理解了。虽然现在看来是超自然的“唯心主义”，但是，我们不要忘了二千年前的汉朝是一个迷信鬼神盛行的年代。

    我们要实事求是，尊重历史，历史原来就是这样。100多年以前，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中就指出：把精神和物质，人类和自然、灵魂和肉体对立起来是荒谬的，反自然的。他说，对于自然界“决不象征服者统治民族一样，决不象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相反地，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的。”

 “天马赛风神”象征意义

    笔者认为：“天马赛风神”有六个文化象征意义。

    1、“天马赛风神” 象征世界各国的旅游者自由、快捷、尽兴、平安的旅游。

    2、“天马赛风神” 象征着世界旅游业兴旺发达、前程似锦。

    3、“天马赛风神” 象征着中国五千年悠久的历史、灿烂的文化和文明古国的伟大形象。

    4、“天马赛风神” 象征着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传统文化精神。

    5、“天马赛风神” 象征着奥林匹克“更快、更高、更强”的精神。

    6、“天马赛风神” 象征着中国和世界精神文明发展水平“更高”，中国和世界的物质文明发展速度“更快”，中国和世界各民族和睦相处、共同繁荣的能力“更强”。

“中国旅游标志”其造型之精美，力度之均匀，它的“天马行空、独往独来，风神飞扬、自由自在”，一日千里、马到成功，风行天下、“以游无穷”，充分体现了中国二千多年前的先哲庄子《逍遥游》所渴望和描绘的高度自由，超越一切束缚的理想境界。

“天马”是车辆船只的化身，“风神”是飞机飞船的化身。

    天地任我逍遥游，世界任你自由行。世界上所有旅游者独自或结伴而行，都希望出门旅游，乘坐飞机、火车、汽车、轮船等交通工具时，“开开心心旅游去、平平安安回家来。”“平安”二字值千金，大家都祝愿旅游者出门在外“一路顺风”、“一帆风顺”、“顺风顺水”。人们的祝愿为什么都与“风”有关系呢？

 天佑平安是每个人的期盼。“马与鸟”自古以来是人类灵魂的守护神，“天马”保佑我、“风神”守护你。“天马、风神”保佑着你我他。“天马”是一匹吉祥的神马，“风神”是一只圣洁的神鸟，人们相信“天马、风神”会带来幸福和力量、平安和吉祥。

   “天马”、“风神”所崇尚的高贵精神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因此无论从民族精神的角度，艺术的角度，还是学术的角度，“马与鸟”都占据了十分重要的位置。“天马”、“风神”对于我们有着解读不完的深遂内含。“天马行空，独来独往”、“风神飞扬，自由自在”。人们用这种无所羁胖的自由来表达，向往精神世界的畅达，也用“天马”、“风神”的卓而不群、孤傲高贵来表征超凡不俗的风度。人化与神化了的“马与鸟”，负载起人们无穷无尽的愿望与梦想。“天马”、“风神”的主旨正在于此，“天马”、“风神”把这一理想形象化，理想化，诗意化。

    “天马赛风神”的造型象征着中华民族“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传统文化精神。

    每个伟大的民族都有自己独特的精神风貌，有区别于其他民族而为自己所特有的气质，这便是所谓民族精神。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的民族，当然也有自己的民族精神。“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就是最突出的中华民族精神。《易·乾卦》：“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不息”的精神是我们中华民族绵延发展的精神动力。《易·坤卦》：“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厚德载物”就是宽容、宽厚的精神，是一种海纳百川的胸怀。我们要以开放的胸襟，兼容并蓄、热情好客的态度对待来华的友好人士。

    “天马”象征“开放进取“的“自强不息”精神，“天马”凌空飞腾、奔跑疾速的雄姿，拥有不畏强敌、不怕牺牲、拼搏进取的无量勇气。前面已有表述，无庸赘言。“风神”象征“忍辱负重”的“厚德载物”精神。请看，身体长度只有四五个马蹄大的“风神”，被高大的“天马”在蹄下一踩就是近二千年，“天马”的全部重量集中在半个蹄子上，十几个平方厘米的面积，学过物理学力学原理的人都知道“风神”承受的压力有多大，“风神”为了衬托“天马”的伟大，默默的做无名英雄，依然无怨无悔。如果没有“忍辱负重”的“厚德”精神，如何“载庞大的天马之物”呢？这是多么崇高的忘我的献身精神啊！难道不值得赞美吗？

    “天马赛风神”其大胆的构思，浪漫的手法，给人以惊心动魄之感，令人叫绝。无名艺术家巧妙地用闪电般的刹那将凌云飞驰、骁勇矫健的“天马”表现得淋漓尽致，体现出汉代奋发向上、豪迈进取的精神。“天马”嘶鸣着，额鬃、尾巴都迎风飘扬，充满了“天马行空”的骄傲，“风神飞扬”回首而望，惊愕于同“天马”的比赛结果。这简直就是古人“扬鞭只共鸟争飞”诗句的真实再现！

   “天马赛风神”的造型还象征着奥运会“更快、更高、更强”的体育精神。

    世界上许多国家和地区都有动物比赛的传统和习惯，如“赛马”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天马赛风神”的造型就是一个体育比赛的生动造型。

    “天马”与“风神”比赛，各显神威，“风神”以为“天马”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正在洋洋得意，回头张望之时，岂料“天马”已“风驰电掣”般地赛过了“风神”，使“风神”惊诧不已。从而创造出了一个“极具浪漫主义色彩”的真正“神话”。比赛结果：“天马”胜过“风神”，“赛风神”！通过一个“赛”字把二者有机地、平等和谐结合在一起了。

    首先，“天马”在上，“风神”在下，“更高”！“天马”表现出与“风神”积极抗争、不畏强敌、拼搏进取、挑战极限的无量勇气，体现了“更高”的奥运精神。

    其次，“天马”在前，“风神”在后，“更快”！

    “天马”是动物中的运动健将，以它所蕴含的强劲的速度表达“更快”的奥运精神，展示中华民族腾飞的愿望。

    第三，比赛结果是“天马”赛过“风神”，“更强”！“天马”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它走向诞生新生命和新希望的天堂。这不仅显示了“更强”的奥运精神气质，而且显示了中华民族和整个人类社会生生不息、顽强奋斗的精神气慨。

   “天马”与“风神”是相互依赖、公平竞赛的和谐关系，谁也离不开谁。就像中国离不开世界，世界也离不开中国一样。

    “天马赛风神”的称名和文化象征意义，薄古厚今，推陈出新。既符合了古代创作者的原意，又被赋予了新时代精神和创新意义，充分体现历史与现实的和谐统一，充分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精神与当今世界弘扬的精神有机、和谐、统一的结合。也展示了博大开放，昂扬进取的社会风貌，汇纳百川与充满新的活力走向世界的时代精神。

    这就是“中国旅游标志”文化象征意义最新的精神升华！这是全人类积极向上精神的完美结合！

    中国旅游业要以“天马、风神”的良好形象，作为沟通中外的友好使者，乘着“奥运会”在中国举行的东风，让看起来高高在上的文化遗产，成为家喻户晓的文化大餐，从而实现中国古老文化的形象传播。

    在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时代，传统在创新中传承，文明在进步中光大。“天马赛风神”大踏步地走向世界，不是更好吗？ 2007年上半年国家旅游局在加拿大把“中国旅游标志”和奥运会吉祥物福娃结合在一起推广，就是很好的尝试。

    古代，“天马”是丝绸之路沟通中西的友好使者。

    现代，“天马”更是跨越中西、增进世界人民友谊的形象大使。

    古代“凉州大马，横行天下”，祝愿现代“中国天马，走遍天下”，成为世界上真正的“天下第一马”！“风神”成为“世界第一鸟”！

    为此，笔者郑重建议：希望中国国家旅游局采纳本人多年的研究成果，将“中国旅游标志”“铜奔马”正名为“天马赛风神”。

作者简介：杨鉴旻，甘肃省武威市凉州区人。现供职于经济日报报业集团证券日报社，任广东记者站站长、首席记者。中国资深财经媒体人，广州亚运会“亚运文化使者”。兼任广东省甘肃商会副会长、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民进广东省委文化教育总支委员会副主任、民进广东省委经济工作委员会委员、甘肃省（中华）陇商联合会常务理事、西北民族大学中华之最研究院副院长、《中华之最年鉴》副主编等社会职务。

本文作者杨鉴旻（左一）与广东甘肃商会同仁杨亚琴、鲁贤章、王赟